温芸签收,是大喜之日,留个体面。
签收之后,她便面无表情地将花丢进了垃圾桶。
这些不痛不痒的往事,已没有资格影响她的心情。
既往不咎是假。
但无论何时,人都得向前看。
晚上,赵东沿弄得特别凶悍。
右腿从他肩膀放下来时,温芸倒吸一口气。
像研磨用的石杵,不停变换角度,非得把她碾成粉末才罢休。
后半夜,温芸在他怀里平复心跳。
连续两个多小时的凶狠,赵东沿闭着眼,腰有点酸。
温芸:“你明早还起得来吗,要不改时间吧,下次再去福利院看孩子们。”
“没事。”赵东沿翻过身,简单处理了一下,把快鼓出来的“大气球”用纸巾包裹住,丢进垃圾桶。
“明天看完后,顺便去超市。”赵东沿说:“用得太快了,这次多备点。”
温芸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半边脸。
有资本的人,说这么中二的话,都觉得是理所应当。
赵东沿睡意袭来,下意识地想把温芸抱入怀。
但这一次,温芸不配合,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赵东沿一把扣住她继续往下挑衅的手,没好气地笑,“怎么了这是,刚才没让你满满的啊?”
温芸凑近,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句话。
赵东沿眉眼松动,呼吸都急促了些。
再后来,看她像条鱼似的往河水下游淌,开路劈山,摇旗冲锋。
赵东沿的那座山峰,被包裹于温芸的温泉湖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