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做过的,想做的,不敢做的事,赵东沿算是彻底体验了个遍。很离谱的一些痕迹,比如沙发椅背的小花垫布被滋润得透透的,比如岛台冰凉入脊的发颤感仍在尾椎骨回旋,比如口渴要喝水的时候,温芸从未觉得从客厅到厨房,这么短的距离,颠簸动荡让她神魂俱失。
赵东沿不能叫沿哥。
应该叫赵电机,赵野狗,赵疯子。
温芸的眼泪都被顶了出来,“你能不能……克制一点,我没你这么有经验。”
赵东沿的掌心垫着她的后颈,轻轻捏。
下头却是极其凶悍的反差。
都这么劳作了,说起话来依然稳稳的,气不带喘,眉骨凝汗,又狂又性感。
赵东沿低声笑,“冤枉,我这也是头回经验。”
嗯,他不穿温芸父亲的睡衣是明智的。
温父倘若在天有灵,可能都要被女婿此刻浪荡狂猛的形象给气活过来。
迟来,却不敷衍的第一次。
赵东沿能用嘴的,绝不用舌尖,能用尖的,绝不用手。后来温芸怎么都哼唧不愿意,那好,索性用快乐堵她,堵得盆满钵满,像涨潮下的汹涌浪花,一次次地拍打回应广阔海岸。
“小温老师……”赵东沿似乎有某种恶趣味,热衷于这样叫她。
温芸的手和腰都垂在地板,唯有纤细的双腿有气无力地搭在床沿,这靡靡之姿,像在剧透方才的剧情有多高能。
别这么喊了。
世上姓温的,今夜都不想当老师了。
最后一次的到来,是因为买的两盒已经用完。
赵东沿恋恋不舍地退出,虚抱着温芸。
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分不清是被什么糊的。
赵东沿刚服务过她的手指,轻柔地挑卷她的长发。
温芸闭着眼,累极。
可忽然,如垂死病中惊坐起,“赵东沿!我错了!”
赵东沿吓一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