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纠正:“你是说,你和他一样?”
赵东沿笑,“不带这么羞辱人的啊。”
“不,你们确实一样。”温芸垂下脑袋。
“嗯?”
“一样不碰我。”
“……”
怎么不碰?
用手,用唇,够彻底了。
温芸嘁了嘁,表示不服,“你就会打嘴炮。”
赵东沿梗住,没法反驳。
温芸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生着气。其实表现不明显,没有争执吵闹,没有冷暴力,除了赵东沿接到电话,又要出去时,温芸会将人缠住,正儿八经的缠,两条腿搁在他腰上,温温柔柔地要抱抱。
赵东沿问:“只是抱抱吗?”
温芸凑近他耳朵边,说完那三个字后,赵东沿耳尖都红了。
他的脸和唇,身体最柔软的部分,先被春雨滋养,五风十雨里,红的当然也不止会是耳尖,染色给温芸,开成了一朵朵的小桃花。小桃花随风轻摆,花瓣飘洒泥土,能沃出新一季的人间春日。
最后一次,是赵东沿发觉再继续,她气都得断掉时,才依依不舍地停止的。
温芸像软软的,适口的草莓果冻,裹着毯子,露出乱糟糟的头发,失魂落魄的眼睛。
赵东沿呼吸也没平复,起伏的胸膛像随风摇晃的山脉。
他看着温芸,喉结下意识地滚了滚,一个下咽的动作。
这样的赵东沿很性感,衣服完整,刚做完最野的事。主人满意了,他又循规蹈矩地退到身后,乖乖收拾好自己,不让操心半分。
如果目光会说话,温芸已经向他发出了一万遍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