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温芸说:“这套房,是我爸爸生前留给我的。”
温澜清,她的生父,病逝前把一半的财产都给了闺女。
赵东沿愣了下,“但婚前协议的财产明细里,我记得并没有这一套。”
“嗯,也没有‘拥抱庆祝’这一条。”温芸意有所指。
还记着领证那天的庆祝方式啊。
赵东沿笑着说:“我是不是欠你一个道歉?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正在厨房倒水的温芸,忍不住再次回忆,那天坚实硬朗的胸口,灼人的体温,丧失已久的踏实感……这些还要道歉,真是自欺欺人了。
杯子水满,滴滴答答洒落桌面,温水攀上手背,将思绪温吞拉回。
但,拉回的不是该有的理智,而是本心的欲念。
赵东沿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温芸说:“我不太记得是什么感受了。”
赵东沿先是皱眉,然后舒展一笑,探寻问:“怎么,是想再抱一次?”
温芸咽了咽喉咙,“可以吗?”
赵东沿张开双臂,站在原地吊儿郎当地歪着头,“那你自己过来。”
温芸放下水杯,手指湿润冒热气。踩着暖黄的灯影,一步步走向他。
似乎有了经验,知道手要从臂下穿过,这样可以摸到他宽阔的后背,微凸的脊柱,膨出的背阔肌。脸贴近胸口,是熟悉的体温,以及不熟悉一丝香味。
温芸抬起头,“你今晚喷香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