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员陆续回屋休息,期待晚上的火锅局。
“是不是不想吃火锅?”赵东沿走在最后,忽然问。
“嗯?”温芸回过神。
倒也不是不爱吃,潜意识里,觉得他话里有话。
她顺着话答:“不然吃什么?”
“走,带你去个地方。”
赵东沿又把她带回了牧草区。
温芸:“你不是说,走路看不了什么?”
“不走路就是了。”赵东沿抬手,吹了声漂亮的口哨,随即从树后走出一匹马。
温芸惊喜,是那晚赵东沿骑上山救她的那匹。
“上来。”赵东沿一蹬一垮,翻身先上,伸下手。
温芸搭住,被提力,轻跃坐落于他身前。
“坐好了。”赵东沿勒缰绳,夹马肚,“——咴!”
马蹄疾踏,草场的风瞬间裹住耳朵,温芸尖叫,又怕又兴奋。
惯性力让她往后倒,赵东沿硬实的胸口是靠山,稳稳托住她。
失控的速度,倾倒的平衡,颠簸的身体,让她很想抓住些什么。像溺水,一切不在掌控,但于激流猛浪之中,又奋力想要自救。
赵东沿的手,适时握住她。
“别怕。”
两个字,重力千钧,将嘶吼的风声挡于耳外。
温芸侧过脸,“我不怕。”
似证明,似较劲,她稳住重心,尝试拉缰绳。
“右手往前握,身体伏低。”赵东沿:“腿发力,别被颠下去,对,就这样,再低一点。”
温芸大口呼吸,把草原的风吸进肺腑,完成洗礼,带走陈年积怨的浊气。
起先尝试,不得要领,整个人倾斜。
“啊!!”温芸惊恐。
赵东沿手臂如软铁,搂住她的腰肢,重新将人拉回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