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勋抓过阮蓓的英语课本,里面有她做的笔记。字迹娟秀而冷柔,亦如她的人。
他饶有兴致翻看几页,又拿起新买的电影画报览阅。
等阮蓓煮好粥进来,看到楚勋已经仰躺在床上,睡过去了。
自从被弄去委局,直到放出来这几日,楚勋接连没真正熟睡。这房里女人的清婉酥香,莫名带来踏实感,竟合眼睡得相当安逸。
他的眉骨深刻,鼻梁高挺而唇线分明,仰躺着的喉结耸动,愈发勾出那抹叫阮蓓危险的蛊惑。
“粥端进来了,起来喝吗?”她没扯醒他,便把旁边的被子盖上一角,自己坐在床沿看书。
楚勋听见纸页翻动的窸窣响,睁开眼醒过来,问道:“几点了?”
阮蓓看看手表:“近一点半,我把粥给你晾好了,你吃了走。”
是香稠的米汤,刚好不温不凉,喝下去中和打工泡 舒适。
楚勋把碗放回小桌上,瞥了眼刚才躺过的她的床被。厚薄匀适的松软,浅绿色碎花像春天,她应是个擅懂宠爱自己的女人,任何环境也归置得舒心惬然。
男人目光还有着初醒的迷离,显得温眷而缠绵。阮蓓站在床边,白皙手腕上细银镯子发出轻盈叮响,窄小的空间挤得不剩下多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