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纯眼角勾了笑:“猪肝哥,你喝醉了,乱说什么呢。”
祝敢果宛如哥们一般揽着她的?肩膀:“真?的?,他?没爹妈,在小孩最需要爱的?年纪里,没人爱他?,你爱他?,他?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你别玩他?啊。”
路安纯心里充塞着感动,眼含微醺,但她还有理智,不会在人前承认任何?事情:“我会对我喜欢的?人好?,不管他?是谁,是什么身份,我都会好?好?爱他?。”
祝敢果还想?揽着路安纯唱歌来着,但药效来的?非常快,路安纯有点不舒服,推开了他?,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角落里,抱着靠枕,眼神微微闭了起来。
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四面八方地漫上?了她的?皮肤,全?身好?像都烧了起来,很热,她本能地脱掉了针织外套,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小吊带。
宁诺她们几个女孩边唱歌边跳舞,也没注意到路安纯的?异常,她感觉眼前的?人全?都变成了影子,模糊不清,神志也又些涣散了。
更有不妙的?感觉出现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来姨妈了,身下一股一股地涌动着。
她勉强地支起身子,从在书包里翻找了很久,终于从夹层里摸出了一张备用卫生巾,去了门?外走廊的?洗手间。
好?在,姨妈没有来,但是……
她还是垫上?了卫生巾,穿好?裤子,一个人扶着走廊的?墙壁,眉头紧促。
喝醉了。
脑海里有个声音清晰地告诉她,她喝醉了,必须回去了。
她软弱无力的?手已经摸不到手机了,只能按下魏封送她的?那块智能手表的?紧急呼叫按钮,不过几秒钟,男人低醇的?嗓音从手表里传来——
“老婆?”
听?到他?磁性的?声音,路安纯脑海里组织“快来接我”的?话语,出口的?时?候却变成了几声嘤咛,她扶着墙、缓缓地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