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一秒,学生便看到老师立马起身拉着衬衫外套就往外走,完全忘了他这还站着一大活人。
等温言回了家,蔡舒舒抱着手机在翻看什么。
他也同样尝试去敲门,在门口焦急的喊几声音音,让她开门,但尝试无果。
蔡舒舒知道温音有个顶好的闺蜜叫柴心仪,但人在国外,偶尔回国时也总是会来家里找温音玩。
除了柴心仪,温音在北临上学认识的室友什么的都不是本地人,毕业后鲜少联系,这会儿蔡舒舒不停在手机翻着想找柴心仪电话,但是怎么翻都没翻到。
“奇怪,我记得我存过啊。”蔡舒舒正纳闷,然后又突然想起来般拍了拍大腿,“哎呀,之前换手机,懒得搞自动备份,丢掉了。”
起初蔡舒舒说话,温音还应几声,现在老两口在门口敲门喊温音,是怎么都没用,温音是声不应了,门也不开。
温言焦急的在客厅踱步,“女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也不说。”
“不行,可不能一直这么闷在房间。”
蔡舒舒看向温言,“老温,你快赶紧想个法子。”
其实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但温音就是不自觉的难过,喝了点酒后,人的感官放大,便更难过。
她躺到了床上,手上抱着手机,屏幕上定在和顾靳的微信界面上。
上一次聊天还是顾靳催促她不要熬夜,工作日要睡眠充足的语音。
他声音实在好听,那天晚上温音记不清自己反反复复点开听了多少遍,然后跟傻子一般的藏到空调被里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