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桑晚柠把车开到小区负二楼的车位,想起晚上发生的事就想笑,竟然会发生如此奇葩的事,也是没谁。
覃战骁暗中发誓,他以后开车再也不喝酒,简直是误事。
他的小丫头怕疼,始作俑者却是他。
这个晚上,覃战骁用他独特方式取悦着她,让她快慰至极。
……
距离除夕还有两天。
覃战骁把她送回安陵县,还带了不少礼品。
桑母围着女儿转了两圈儿,感叹道,“小覃比我们照顾的要好,脸色红润,柠柠你是不是胖了?”
“嗯,是胖了几斤。”
“就说嘛,我跟你爸真是有眼光,好女婿是我们家的,想想就高兴。”
桑晚柠笑着道,“那你对未来儿媳满意吗?”
“相当满意,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我们家啊,算是祖坟冒了青烟。”
“后天就过年了,我哥还不回来吗?”
“他要站好最后一班岗,男孩子就该有拼搏精神……”
直到除夕上午,桑榆才从公司回到家中,一家四口向着城北的老宅出发。
桑晚柠从大伯口中得知,堂姐已经原谅姐夫,如今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她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或许正如学长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他人无权干涉。
凌晨过后的第一条信息,仍旧是他发来的,还有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