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的边缘有一指头大的水痕,我抹了一下,是血,并且还是新留下的,应当?是那群人?取走了它的头骨。
我绕着?这口棺又走了两圈,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只好把棺材盖又推了回去。我站在棺材边上,回头朝我和褚慈先前蹲过的悬崖边看去,忽然觉察到?那处有些?不对。
可惜没有光,我看得不太清晰,只能隐约看到?我们?逗留过的悬壁下有一块凹下去的地方,里面不知放了什么。
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急忙又攀上锁链,缓缓地朝褚慈的方向移动着?。回去时已没有来时那么忐忑,在至多是四肢有些?发冷。
等回到?了原处,我坐在地上刚想好好休息一会,忽然被褚慈抱了满怀。
她的手在我的手臂和肩腰上移动着?,而后才确定地说道?:“你没事。”
我真想就这么瘫着?让她抱着?我,可惜这地点和时间都不对。
“怎么样,找到?什么了吗?”褚慈问?道?。
我摇头说:“没有,但是我们?在底下站过的地方,下面好像有东西。”
褚慈捏着?我酸痛的手臂,问?道?:“你能站起来吗?”
“能。”我屈起腿,借着?褚慈的力站直了身?,晃悠了一下险些?又坐了下去。
不知是哪有水珠滴落,清脆地打破着?这死?寂。褚慈的声?音也放得很轻,就像是从远处传来的一般,她说道?:“下次不会让你一个?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