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剩一个人?住着,没有妻子?没有儿女,狗和猫也没有养,房子?看起来挺冷清。
他在厨房里烧菜,一边朝外?喊着:“我房子?也没收拾,你?们看哪干净就凑合着坐吧。”
我把破皮的沙发上堆着的杂七杂八的东西放到一边,然后拉着褚慈坐了下来。
褚慈抬头朝四周看了一圈,而后视线停留在了一处,我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一张黑白照,上边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面貌清秀,是时?下小?女生会喜欢的类型。
那青年的岁数看起来可以当谢剩的儿子?了,我有些好奇他们是什么关系,可毕竟还是不应该问的,戳了别人?的痛处就不好了。
谢剩把菜端上来时?大概看到了我们在注意那张照片,他单手端着菜盘,然后一手把桌上的东西堆到一边,把菜放下后才说:“他二十三年前?去世了。”
他一边给我们盛饭,一边自顾自地说道:“如?果能把我的命分一半给他,我也是愿意的,他以前?就很向往这边的生活,所以我搬来了这里。”说起旧事时?他情绪低落得很,全?然没有和我们说起进沙漠时?的那股兴奋劲了。
褚慈没有说话,她拿起筷子?像是有些无措的样子?。
谢剩摸了摸头说道:“哎我说这些干什么,吃饭吃饭,以前?的事就不提了。”
我说:“人?总得向前?看。”
“是是是,你?一小?姑娘还比我懂多了。”谢剩拿起筷子?,把菜盘往我们这边推了推,又说:“这菜不能剩啊,不然明天可就不好吃了。”
我笑?说:“这么好吃当然不能剩。”
吃饭时?我问谢剩最近有没有见过其他来旅游的人?,或者其他不像是来旅游,看起来行为怪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