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嘭一声?沉闷的声?响,是褚慈又把棺盖合上了。我捡起铁锹,和?褚慈一起将棺材埋了回去。
我心不在焉地抓着铁锹,下山路上一直在胡思乱想着。
褚慈跟在我身后走着,像是不经?意?般轻触到?了我的手。我一怔,回头问道:“怎么了?”
褚慈清冷的声?音仿佛又安神?的作用,她?说道:“别多想。”
我被碰到?的手指一抖,而后壮着胆子把手指嵌进她?的指缝间,轻轻地勾着她?细白的手指。我垂下眼说道:“就是有点心烦。”
“看着我就不烦了。”褚慈语气不冷不热地说,大概只是随口一提。她?气质清冷,走在哪就跟一幅画一样,的确看着就莫名让人静心。
闻言我微微睁大双目:“哎?”无意?撩人,最为?致命。
回到?酒店之后,褚慈又把那份资料拿了出来,上边只写了他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在黄河以南,但具体是哪一个地方没有提及,下面还列了“水”、“棺”和?“畜生?”五个字,旁边打了个括号,括号里?备注着小心守门人,这信息简洁得让人摸不清头绪。
褚慈指尖在桌上轻叩着,说道:“这字谜不太好猜。”
我蹙眉说:“那怎么办?”
褚慈想了许久,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布满裂痕的阴牌,说道:“我去泰国向龙婆讨了这块阴牌,他和?殷仲有一些过节,和?我说了一些有关殷仲的事情,他提到?殷仲曾在湖南住过一年,我想我们可以去那里?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