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慈弯腰看着那无?光的地道,问道:“赌不赌?”
我说:“赌。”他们的人?能从这里出去,那我们也能。
就?这样,没有经过幽绿色的深潭,没有陷阱与毒物,我们沿着暗道回到?了地面。
在我们出去之后?,地下忽然传出机关转动的声响,随后?便是轰隆巨响,地面剧烈地震动起来,我猜想是下面的建筑塌了。
正好赶上了夕阳,昏黄的光落在溪水上,粼粼波光映出近山与绿树。我蹲下身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脸,脚边裹成一团的衣服忽然散开了,露出里边的铜镜和?鬼兵虎符,我伸手重新系紧了衣服的两袖,此时心似乎静了许多,我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一切。
褚慈弯腰看向我,忽然伸出手在我脸侧抹了一下,她问道:“脸上伤口还疼吗?”
我这才想起脸上那道刀留下的口子,闷声摇了摇头。我紧张地看了一眼闫小燕的手腕,说道:“我们赶紧出去。”
这里离景区入口不远,他们不走这边想来是那条暗道只能出不能进。
我们走出竹林便看见了曲木,那皮肤黝黑的青年站在树下抽烟,树根处堆了许多烟头,我喊了一声:“曲木。”
曲木惊喜地回过头,但一看到?我和?褚慈扶着的闫小燕又怔住了,他把烟头扔在脚底踩灭,然后?便朝我们跑了过来,问道:“这、这是怎么了?”
我太阳穴狂跳不停,佯装冷静地说:“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