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似乎不见了,可一?切还是那么不对劲。
褚慈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时我还在走神,我愣了一?瞬,差点就?被身旁突然出?现的人给吓住了。我抬手按住了眉心,脑袋一?跳一?跳的疼。
我昏昏沉沉地跟着褚慈走,忽觉脚底踩着的石板有所?变化,我张了张嘴想要?对褚慈说,可喉咙却像被横切了一?般,稍稍一?动便?疼得如遇绞刑。
褚慈蹲下身在地上抹了一?把,将覆着石板那一?层薄土给推开了。
我抬手握上了自己的脖颈,感?受手底自心脏而?来的跳动,皮肤完整得没有丁点伤口,可为什么会这么痛?
我缓缓吞下一?口唾沫,而?后在褚慈身边蹲下了身,用指尖去?感?受石板上细致的凹痕。
“是甲骨文。”褚慈说道。
我心下一?惊,心想怎么会有甲骨文?我蹲下身将临近几块石板也大略地擦了一?遍,上面均刻着甲骨文。
只可惜我读不懂,也不知道这些文字究竟表达了个什么意思。
我和褚慈边走边探寻石板上的甲骨文,待我们踏过三十多块石板时,地上的甲骨文便?也刻完了。
一?个长宽约三米的深坑紧接着石板出?现,里面垒着具具白骨,俨然是一?个祭祀坑。里面有成人的骨骸亦有孩童的骨骸,每一?具皆是身首相离。
头骨滚落在底下,而?身骨却一?具一?具的叠起?,垒成了一?座小山。森白的头骨上双坑深陷,眼眸曾在的地方如今空洞得如同两口并排的枯井,有细小的虫子从眼洞里面钻出?来,空洞的眼眶里是经年?不散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