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封已经不在,上边贴着的符箓残破欲落,堪堪挂着要掉不掉的,连封住骨灰盅的链条也全部断裂尽。
符箓已破,罐封不在,又以一个村子的人命为祭,里面的东西终是跑出来了,或许我们看到的旗鞋印便是它留下的……
我半个身都是凉的,胡乱地想着盗走骨灰盅的人为什么要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跨过地上的横尸,想去把那骨灰盅捡回来,却被褚慈一把拉住了。
褚慈说道:“这地方不能久留,罐子已经没有用了,我们走。”
我的思绪乱成一团,但显然褚慈说的没错,我们救不了这个村子,聂未诠和聂红淑都栽在了这骨灰盅上,我和褚慈两个半吊子又拿什么去与它相抗。
我几乎是被褚慈拖着离开这荒村的,等走远之后,褚慈才说:“我们去找林梅山。”
我点点头,不知道那个村子里会下蛊的有几个,但林梅山最为可疑。
我们花了大半天时间,才从那亡村回到了壮乡,若不是在路上截到了车,兴许还要花上更多的时间。
上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天色昏黑,山上的风呼呼地从袖口和领口灌入,冷得我微微缩了一下脖子。
走近林梅山那屋子后,我才发觉有些不对劲,我记得上一次过来时这里是养着狗的,那狗狂吠不止,如今那狗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