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为了跟上你的思维模式么。”我忍不住说了一句,如果不是你先跳,我哪会这么豪迈地往下扑。
我暗暗在心里起了一局,然后在心底把褚慈骂了个遍,怎么算都算不出底下是有水的,隐约是块干涸之地,幸好挂在壁上了,不然非得摔个粉身碎骨不可。
我一手抓着粗糙干枯的枝桠,另一手摸到了划出来的那道口子,沾着自己的血就在壁上画了一道符。
褚慈问道:“你在画什么?”
我说道:“一个小东西,我现在不太敢信你了,太坑人了。”
这符简单至极,仅几笔便可画完,简单归简单,还是挺管用的。
画完符之后,我听见褚慈带着的铃铛忽然响了一声,百鬼哭号的声音刹那间消停。
我转头去看我刚才画在壁上的符,几道血痕像是燃起来了一样,从底部往上一点点燃尽。
有这么东西从下面上来了。
我攀着石壁的手心上冒出一层冷汗,因为不知道上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所以才会更紧张。
一分钟过去什么东西也没有出现,我才稍稍松了口气,结果一低头便看见一张惨白的脸贴在我的腹部前,那东西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正要把它的双手攀到我的身上。
我手一松差点滑了下去,从脚底往上大半个身都凉了,我一时没忍住骂了句脏话,随后抬起腿就想把那东西往下踹。
褚慈拿出一张符来,我想也不想就把那符夺了过来,然后塞进了那东西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