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栖,开什么玩笑,”秦青卓笑笑,有意将语气放得轻松,“这事儿你别管了,一会儿我找他一趟去,简直就是扰乱军心……”
“但我觉得夏绮和林栖都不是在开玩笑。他们应该跟我想的一样,之前施尧是导演,你如果给我们做助唱,施尧说不定又要搞什么小动作,但现在导演换成了夏绮,没有比这个更适合让你重新开口的舞台了。”
江岌看着他,挺认真地说,“所以秦青卓,我想邀请你做我乐队的决赛助唱,可以吗?”
秦青卓垂眼,不像在思索,更像是在逃避江岌的视线。
“说话。”见他不应声,江岌用手指轻轻揉搓了一下他的耳廓,“这几天耳鸣过吗?”
“怎么还搞得郑重其事的,”秦青卓这才笑了笑,接着摇头,仍是拒绝,“江岌,我真的不适合做这个助唱,都已经退出节目了,又以助唱的身份回去,你觉得合适吗?再说了,你们跟林栖努努力,想赢城市坍塌,胜算还是不小的,真要是跟我合作了……”
他抬眼看向江岌,眼神里掺了点逗弄的意味,“你还想不想看我穿旗袍了?”
“想看,”江岌说,“但也想你做助唱。”
“你怎么不想看我穿着旗袍做助唱呢。”秦青卓笑了一声,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低声说了句,“一会儿我约了人谈事情,时间有点不够啊……”
“不够什么?”
“你说不够什么,”秦青卓抬眼看着他笑,手指探进他的衣服里,在他腹肌上轻轻弹了一下,然后凑近了吻了下他的耳垂,“嘘……别说话了。”
刚开荤不久的少年是无论如何都经不起挑逗的。
起先江岌还试图与欲望作对,扣住秦青卓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但秦青卓手腕被扣住,手指却还不老实,很轻地挠他的腹肌,还不停地凑过来吻他,存心不想让他说正事。
一来二去地,江岌身体里的火就完全被拱了出来。
从最初的“秦青卓你别动”、“你别挠我”、“你听我说话”,到后来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就只顾得上说出“秦青卓”三个字。
中间秦青卓还故意使坏地收回了手,说了句“那我不动了”,等到江岌主动凑过来吻他,扣着他的手腕捉回去,他才笑着继续手上的动作。
工作间跟阁楼的密闭性完全不同,隔音也差了许多,走廊上有人走过,江岌意识到来时没关门毕竟他是来找秦青卓聊正事的于是脚步声每靠近一点,就是对神经的一下刺激。
这种担心暴露的刺激感像是欲望的助燃剂,外加秦青卓今天手法直接,专挑刁钻的地方来,在这种强烈的双重刺激下,江岌的临界点比以往来得要更早一些。
饶是如此,秦青卓也差点耽误了跟人约好的时间。
擦干净手指,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啧”了一声:“看来路上得快点了。”
“也别太快,”江岌的嗓音还掺着点哑,“注意安全。”
“知道。”秦青卓又凑近吻了他一下,帮他拉好了拉链,转过身去拿衣架上的大衣。
大衣搭在手肘上,他走出工作间,关门前不忘跟江岌说一声“好好排练”。
门关上,江岌仰头靠上窗户,还没完全从那种刺激的余韵中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