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水智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回答。

这种大方向的问题，若是随便回答一下，就能领悟，那灵族的九卫行星级强者，早就满地走了。

“这个问题，难！

剑道，就是剑道力量的规则吧。”

“那剑道力量的规则又是什么呢？”

“规则这个东西，懂者懂，不懂者不懂，说实话，剑道这个我也不懂。”

“呵！”商泷轻笑一声，“看来，你是不敢言？怕我突破？你应该明白，九卫之所以是九卫，是因为每一位九卫的道，都得是自己悟出来的！”

“非不敢言，确实不懂！我们灵族有一位号称剑灵的剑道大家，他认为，剑道规则就是剑道力量的极至。

更快、更疾，更无坚不摧！

快到极致，就是他的剑道的极致！”水智一边说，手底下却是丝毫没有慢半分，反而更见犀利。

神情中，也见思索之色。

水智明白，商泷应该是在完善他的剑道了。

若是能在此时用言语破了或者干扰了商拢即将完善的剑道，那么今天商泷必死！

“快到极致？能快得过光速吗？你们灵族，应该懂光速吧？”商泷笑道。

“理论上可以。看你所言，你的剑道，似乎不一样！”

“是啊，我的剑道，不一样！我的剑道，一直走的是一条路，人剑合一之路。”商泷毫不避讳的说出了他的剑道。

“何为人剑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