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费什么的,对我们而言不重要。
当然,邀请方要是在车马费上都没点诚意,这说明,他们都学术是一点都不重视。”电话中,罗时枫义正辞严。
许退听得直斜眼。
“罗老师,论脸皮,还是你厚一点呐。你每次都将你的学术会议变成你和你女票的浪漫之旅,每次都被你喂狗粮,你还好意思说我掉钱眼了。”
跟罗时枫贫了一句,“对了,前天我听屈老师说,你这一次好像玩真的。
屈老师他去个酒吧,现在连个伴都没有了。”
“哎,我都四十了!碰到合适的,我也该收收心了,前几天才订做了一对戒指。哎,许退,你觉的冯茜怎么样?”罗时枫电话说道。
许退一脸无语,“你们都深入交流那么多次了,还问我这个雏。
你到底是情场老手还是新手?”
“谈情说爱我是老手了,可准备结婚,四十年了还是头一遭。算了,不跟你这个废雏说了。
有个事啊,印联区那边也发来了邀请,请你们去新印基因进化大学做学术报告,你去不去?”罗时枫忽地问道。
“不去!”
许退拒绝的很干脆。
八月份那次印联区的交流访问团的实战交流中,许退连斩了新印基因进化大学三个学生,这仇结大了。
这会跑到新印基因进化大学,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两百万!他们出了四五倍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