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种手也握住了封非时的手,撒娇似的轻轻摇晃着:“哥哥,别醋啦。”
但封非时只是低低地嗯了声。
薄枕知道他的情绪还没下去,所以薄枕弯起眼,伸手勾住封非时的脖子,在封非时的唇上亲了下:“哥哥,你这样也好可爱啊。”
封非时那点情绪消散了一些:“。”
见他现在能听进去自己的话了,薄枕又蹭蹭他:“哥哥,你知道的。我不需要别人。”
无论是朋友、家人,还是别的什么,他都不需要。
他只要封非时一个。
他只看得见封非时。
薄枕轻笑:“要是哥哥不想别人看见我,要把我关起来也可以呀。”
说到这,他还期待地舔舔唇:“给哥哥做金丝雀欸,和哥哥待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房间里一辈子欸。”
真好。
封非时那些情绪已经彻底没了。
他忍不住想要真这样,他不仅不让薄枕出门,还让薄枕处理公事,完事还要做家务,做完家务还要和他上床,这是什么……
“给哥哥做小奴隶也很好呀。”
薄枕眼睛亮亮的:“哥哥要就好。”
那一瞬间,不少竖着耳朵偷听的哨兵和跟自己哨兵共感了的向导都默契地呛了下,但都不敢咳,只能憋着。
可是已经听见了的封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