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壑低头说是。
邀请函发来的第一时间,封非时是没有看到的。
因为他的光脑被随手丢在了枕头边,双手被薄枕往后拉着。
封非时可以感觉到薄枕在舔吻他的掌心和指缝,蛇信子跟巡视自己的地界似的不断扫着。
光脑的提示灯闪烁了下,但封非时看不见。
因为他的眼睛被蒙着,上半身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嘴也被薄枕的领带横向压住,被迫咬着领带。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枕又俯身下来,贴上他的脊背,去亲吻他后颈和肩膀的咬痕。
封非时听见他耳垂上的耳饰碰撞着发出声音,夹杂在他的低笑和喟叹声中:“我的家主大人。”
随着这一声响起,封非时的身体本能地紧绷,豹耳抖了抖,被夹在两人间的尾巴也倏地绷直,好一会儿才缓下来,又被薄枕捞起来。
他被薄枕翻过来,尾巴无意识地缠住薄枕的手臂,薄枕解开他口中的束缚,吻过去,却含混着说:“哥哥,还有一个。”
新上任的封家主没能说出话来,就又被堵了个彻底。
……所以到底蛇类精神体,精神体化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两个啊!
等封非时看到那封邀请函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薄枕去给他做他想吃的螃蟹冬粉煲,空蒙那边今早运了一车新鲜海鲜过来,薄枕知道封非时喜欢吃海鲜,特意让六叔留了不少。
封非时揉着自己颈侧上的吻痕和咬痕,用官方术语婉拒了邀请。
一是因为他真的不喜欢这些东西,二是他现在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