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了。
对他做点什么吧。
薄枕的喉结往下压,被洗过后完全恢复了银色的头发散落在身后,他故意以弱者的姿态坐在封非时面前,躬着脊背弯着腰,以此能够微微仰头去看封非时。
他眼里全是渴求,在外人看来,就莫名有点可怜,像是在祈求着封非时不要做什么。
薄枕看着封非时,封非时就盯着那两个点没动。
他实在是忍不了了,抬手搭在封非时的肩膀上,带着精神力轻轻诱哄着:“哥哥,要不你留点什么,覆盖掉吧。”
对于封非时而言,此时这两个点,就像是别人在薄枕身上打的印记。
他不可能能够忍受,所以他一直盯着没放。
薄枕稍稍侧首,引诱着他。
封非时低声:“会疼。”
薄枕都要哭了:“我不怕疼的,哥哥,求你了。”
快点咬他,把他整只耳朵咬下来都没关系。
因为是封非时给他的伤痛,他甘之如饴。
封非时此时情绪占据上风,理智早在脑海里回荡的那一声声“这是别人打在薄枕身上的印子”中消失殆尽。
所以他松开手,手撑在薄枕腿侧,另一只手揽住薄枕的腰,偏头对着那白皙的耳垂就咬了下去。
因为精神体是黑豹,封非时的上下两排牙齿的尖牙都很尖,像是三角形的尖利,平时封非时自己不注意都容易弄伤自己。
现在就这么轻轻一咬,铁锈味瞬间就在他的口腔里漫开。
他抵着那两个早就愈合成点的印子,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咬穿了薄枕的皮肉。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