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他当初清楚地感知到薄枕是个哨兵、还是个等级不低的哨兵,结果后来却因为他…封非时也会想问薄枕疼不疼。
所以他反手轻轻抱住薄枕,任由薄枕紧紧贴着自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他们都知道答案。
很疼的。
那种痛,是要撕裂灵魂的痛。
是再提到基因改造,神经都会忍不住颤一下的痛。
这和坚不坚强无关,因为那根本不是人能够忍受的折磨。
封非时轻抚着掌心底下的银发,一颗心不可避免地被薄枕填满。
他接受封家的改造计划,是为了成为所有人心中的定海神针,是为了这个世界,可薄枕将自己从哨兵改造成向导,只是为了他。
封非时在感到无比满足的同时,也忍不住想知道一件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是用了哥哥的基因。”
薄枕没有瞒着,他声音有点闷:“哥哥有一次跟异种动手的时候,头发被削断了几根,我趁着哥哥没注意的时候,去捡起来了。”
封非时:“……?”
“你那时候,就想到……?”
“不是。”
薄枕生怕被误会:“我那时候只是想收集点哥哥的东西作纪念。”
封非时:“。”
他有点沉默。
因为他觉得这个好像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