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鼻里充斥着薄枕残留的气息,以至于让他感觉这个沙发是如此的逼仄——是薄枕故意放大了他的嗅觉和味觉。
可薄枕的精神力又在引导着他放松,这种拉扯感封非时其实并不觉得痛苦,他只是有点……
封非时偏过头,露出自己已经红得不能看的耳朵和耳后一大片。
看得薄枕喉结压下去,不禁再次俯身。
他在封非时耳边轻声说:“哥哥,我帮你。”
薄枕说完,手就要往下滑,却被反应极快的封非时一把攥住。
其实封非时用的力有点大了,薄枕感觉到了痛,但他却没有皱眉,反而笑得更深。
封非时是一个很会控制自己力量的哨兵。
他知道自己力量大,也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使出几分力。
薄枕就没见过封非时因为自己力气太大而不小心弄坏什么的场面。
但现在……
薄枕勾唇。
他在没有用精神力引导的情况下,让封非时失了分寸。
封非时其实真不想说话,他的语言系统在薄枕亲上来的那一刻就崩溃了,这一刻也没有说立马就修复好。
他阻止了薄枕后,还是薄枕再先开口:“哥哥?”
封非时深吸了口气,低沉的嗓音喑哑得不像话:“别……”
他表现出了一点抗拒,薄枕却并没有就此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