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枕:“所以我想帮哥哥。”

封非时看他:“会吗?”

“在被遗弃之地也进行过几次口头汇报…就是我不知道神州这边是不是需要什么形式。”

“能说清楚情况就行。”

“那,我们需要现在对一下内容吗?”

“不用, 我会引导你。”

封非时语气诚恳:“谢谢。”

他真的很不喜欢报告, 能少说几句都挺好的。

薄枕听到这两个字却不高兴了,他扁扁嘴:“哥哥明明知道我喜欢你,还要跟我说谢谢。”

两个人正好在去会议室的路上,这条路那么宽,也有其他哨兵和向导在走。

薄枕又没压着声音,他这话直接惹得本来还在偷看封非时的路人们唰唰地将视线放在了他身上,眼睛一个更比一个像铜铃。

封非时:“……”

其实这几天和薄枕相处下来, 他多少是有点脱敏了,没那么敏感了。

可这也不代表他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猝不及防地被这样提一句, 尤其还有这么多人听到了。

封非时的耳廓瞬间就泛了点绯色,他想问薄枕一句不是答应他不随便提这个了吗。

就听薄枕小声说:“我是答应哥哥不随便提了,可哥哥跟我讲客气, 我就忍不住。”

“。”

封非时想, 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