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非时还想说点什么,但看了眼在旁边装透明人等着的医生,到底还是没再开口。

之后他俩不仅做了个契合度检测,封非时还顺便测了一下精神污染度。

跑了这两趟后,就只有封非时和薄枕坐在休息间等待结果了。

封非时看向盯着他看的薄枕,目光瞥到薄枕唇上的伤口时,难免有点窒息。

因为此时的封非时想起了监控的事。

他深知人的本性,不用想也知道多半有人悄悄拷贝了…一定会大肆流传吧。

封非时的心有点麻木。

薄枕眨了下眼,轻轻喊:“哥哥。”

封非时轻呼出口气,低沉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头疼:“你让我安静缓缓。”

薄枕没忍住。

他勾起唇,眉眼弯得很深,瞳中满是笑意。

他朝封非时挪过去一点,封非时自然是察觉到了,但他没有躲。

于是薄枕和他之间的距离就从隔了一张沙发远变得近了许多,双方的衣摆微微摩挲在一起。

薄枕的指尖轻轻搭上封非时的手臂,封非时的身体瞬间僵硬。

黑暗哨兵优越过头的无感让封非时瞬间就感觉到了薄枕指尖的温度,炽热的,和他的眼神、话语一样。

带着极其恐怖的温度,被封非时的五感无限放大,像是要逼迫封非时将其牢牢记住。

他全身的肌肉绷得更加明显,青筋都在衣物底下露了出来。

就连呼吸也紧了几分,像是被触及命门的野兽,压迫感瞬间在这空间蔓延开。

但下一秒,他敏锐的听觉被削弱了许多,一直折磨着他却也是他的利刃的五感全部都变成了正常人的范围。

薄枕低声问:“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戴着耳塞又戴着白噪音耳机的封非时被降了五感后,听不见薄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