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上场表演了!”林惟怜轻笑一声,然后直接一脚踢掉了一个人的枪,手拿双枪,分别给了两个人一枪,又来了一个肘击直接把剩下一个人打晕。

看着已经倒下了五个人,林惟怜冷哼一声,然后走到专门用来制作干花的烤箱前。

她面无表情地把放在篮子里的花放进烤箱中,调到合适的温度,然后看着时间,静静地等待着干花制作完成。

叮!

林惟怜把干花从烤箱中拿出来,刚走出一步,来自肩膀上和腿上的疼痛感就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林惟怜扭头去看自己的肩膀,发现暗红色的静脉血已经透过白色的衣裙渗透到外面,把纯白色的裙子给染红了。

嗤,这样出去会被抓进警察局的吧。

她随手扯断了自己的白色裙子,十分随意地给自己的伤口草草包扎了一下,止住了血,然后在那间花房中找到工人的衣服换上。

她抱着一大束薰衣草坐进车里,拿出她放在车里的医药箱,面无表情地把伤口里的子弹取了出来,又撒上了药,用无菌敷贴给自己贴上了。

真的是烦人,看来这几天都不是很方便出去了,本来还打算明天就去尼罗河,看来得晚几天了。

林惟怜回到自己的住的酒店,由于有伤口,所以她不能碰水,只是用毛巾把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就躺在了床上。

在黑衣组织总部

“啊啦,g,你的老婆现在在普罗旺斯啊。”

贝尔摩德看着手机上关于在普罗旺斯那边的组织传来的信息一脸戏谑地看着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