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对这次任务表示十分不屑,在他看来,想要盗取这个宝石无疑是一件十分小儿科的一件事。

“你可别掉以轻心,这一次可是还有怪盗基德那个家伙过来,也不知道他当初为什么还没有死,现在时不时出来晃悠一下,可真是烦人,snake已经多次在那个家伙手上失败,就连你在不久前也才败给他。”

动物园组织的boss语气十分不好,任谁在一个曾经被自己杀死又因为不知名原因而诈尸的家伙手中多次失败,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

“先生,我那次失败可是因为有白马家的那个小鬼在,我可不敢动他,他要是死了,整个警视总局都不会放过我的,但是这一次可不一样,怪盗基德那个家伙可单挑不过我。”

蜘蛛的语气异常自信,在来之前他就有了解过这个展览举办人的信息,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种花家女人罢了,他还不会放在眼里。

“呵,但愿如此,蜘蛛,现在组织因为要对付黑衣组织已经分身乏术了,可没有精力去应对什么警察,这次行动绝不可以引起警察的注意!”

动物园组织的boss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他最近因为要对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针对上他们的黑衣组织已经疲惫得不行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听说会有潘多拉之石出现,他都不会亲自出面。

在潘多拉之石的不远处的天花板上,一个监控摄像头把刚刚发生的全部传输到三楼的监控室里。

“哟呵!大鱼出现了!”秋默看着监控里的两人,看上去心情十分不错。

“这蜘蛛长得不赖啊!和琴酒有的一拼。”坐在一旁翘着个二郎腿的苏止戈在看见蜘蛛时,心情还算不错,在另外一边,一个和潘多拉之心的监控一起被放大的监控画面中,琴酒正站在一副画前。

那幅画是在二楼的一个偏大的房间中,在那个展厅里摆放的都是林惟怜的画作,不多,大概有个七八幅,画风偏绮丽,内容却千差万别,有描绘末日之景的,也有描绘未来科幻的城市的,还有破败萧条的战后之景的,还有描绘岁月静好的田园牧歌。

琴酒此时正站在一副画着战场的画前,画中的战场看上去像是一个古战场,周围不见枪支弹药,只有一些沾染了血迹的刀剑和盾牌被随意散乱的插在土里,被丢弃的盔甲,破败的战旗,不远处升起的白色的狼烟,扬起的黄沙似乎是在诉说着战后的荒凉。

黑泽阵看着那幅几乎可以说得上写实的画,他没有讲话,他似乎是想从画中了解什么。了解他所不知道的林惟怜。

“琴酒?琴酒?你有在听我讲话吗?”

贝尔摩德的声音把琴酒拉回了现实,他眼睛扫向贝尔摩德。

“琴酒,今天这场展览很明显是有目的性的,那个动物园组织想要找潘多拉之石已经很久了,而恰好就在他们焦头烂额之时,有人办了一个这样的展览,把那个组织的人引过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我们还是要谨慎一点好。”

安室透的声音从琴酒背后传来,他在提醒琴酒要注意这一次的展览。

虽然安室透很想借这一次展览把琴酒和贝尔摩德一网打尽,但是一旦他这样做了,就意味着他要放弃自己在组织卧底了七年的身份,只是抓住琴酒和贝尔摩德还不足以彻底剿灭组织,而且谁知道琴酒他们有没有后手,他可不会像赤井秀一那个家伙那样蠢,在没有十足的把握时,自己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琴酒听见安室透的提醒,他冷哼一声。

“你以为我不知道?波本,专心完成组织交给我们的任务就好,不要给我自作聪明做一些其他的事。”

琴酒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次展览很有可能就是对那个动物园组织下的套,他甚至很清楚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林惟怜或者她背后的人下的套。

但是琴酒不明白为什么林惟怜他们想要对付动物园组织,难道是因为他们想要长生不老吗?他们未来是不是也会对付自己的组织呢?

在想到最后一个想法时,琴酒居然感觉到了胆怯,他有些不想去面对,未来自己很有可能会和林惟怜刀剑相向的场景。

当初结婚纪念日旅行时那个老和尚的话又一次地出现在他的耳边“二位未来会有血光之灾啊,未来刀剑相向,但不破不立啊”

不破不立吗?但是如果未来林惟怜真的要背叛组织,真的要站到自己的对立面,那这无疑就是一场死局,自己绝不可能背叛组织,组织于他而言有恩,他做不到背叛,即使那个人是林惟怜

在潘多拉之心的展览处,乌丸莲耶依旧站在附近,他没有走,而是选择在林惟怜走后坐在附近一个刚好可以看见那个宝石的地方,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个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