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感觉berry似乎和林惟怜重叠了起来,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

琴酒闭上眼,不再继续看berry,他感觉自己如果再看下去就要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berry见琴酒移开了视线,她也不再继续看了,也跟着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飞机降落,三人下了飞机,直奔组织早已安排好的酒店去。

十分巧合的是组织给他们安排的酒店居然就是十二年前林惟怜和琴酒住的那间。

琴酒看着那十分熟悉的酒店招牌,他在门口站在,在那个门口他似乎看见了一个小女孩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个男人背着一个银发少年走进酒店,似乎看见了一个银发少年手里拿着一瓶酒在无人知晓的深夜独自离开

“大哥!大哥!”

琴酒回过神来,原来那些都只是他的回忆罢了,伏特加正站在一旁看着他,berry已经十分轻车熟路地走进酒店了。

琴酒和伏特加也跟着走了进去。

再次进入这个酒店恍若隔世,一切的布景历历在目,这个酒店似乎什么也没有变。

三人走进电梯,电梯不是像十二年前一样停在酒店顶层,而是直达酒店第十层。

第十层的是标间,没有配套的医务室,没有客厅,只有一间房间,一个浴室和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