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泉中走出一个身材高大,银色长发的男人。

男人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身上,双臂间还抱着一个黑色长发的女人,女人脸朝着男人的胸口,只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大片斑驳的红痕。

黑泽阵把林惟怜放到榻榻米上,水痕在榻榻米上留下印记。

黑泽阵从壁橱中拿出一个全新的浴袍为林惟怜披上,然后又拿出一个吹风机耐心地为她吹着头发。

林惟怜乖巧地坐着,任由黑泽阵摆弄着她的头发。

说来也奇怪,刚才他们两个人声音应该还蛮大的,刚刚进房间前她有问过,他们房间两边的房间都有住人,怎么没有人过来投诉呢?这个点应该都在泡温泉吧。

“阿阵,后天就要出发去白马村啦,你会滑雪吗?人家可是滑雪健将呢,到时候让你见识一下。”

“你是忘了我来自哪了吗?怎么可能不会滑雪?”黑泽阵一边为林惟怜吹着头发一边和她说着话。

“对哦!俄国哦!那你是不是还和熊打过架啊?”林惟怜提出了一个听上去很蠢的问题。

“来自澳大利亚的就会和袋鼠打过架吗?你在想什么?”虽然黑泽阵的确和熊打过架,但是那都是在组织里为了生存,而不是因为林惟怜那诡异的逻辑。

“好嘛,人家知道啦。所以这位勇猛的俄国男人滑雪也一定很厉害吧,那等到了白马村人家要和你一决高下。”林惟怜对黑泽阵下了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