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惟怜是真的怕影响别人做生意吗?
不!她只是单纯害怕被降谷零看见自己从琴酒的车上下来会把自己怀疑成什么黑方的酒了,虽然自己的确是一瓶酒,不过自己这瓶酒可是掺水的,自己可还要当米花町热心市民呢,还要和兰酱贴贴,还要去和零和柯南贴贴,怎么可以怎么快就被怀疑呢。
送到附近的一个停车场,黑泽阵在车上等着林惟怜,林惟怜下车后,不放心,忍不住又叮嘱了一遍。
“在车上,乖乖等人家哦,不许乱跑。”
听着林惟怜这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语气,黑泽阵点了点头。
而在波洛咖啡厅里上班的打工皇帝降谷零,在刚才琴酒的车驶过时,好像注意到了什么,抬起了头。
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的话,刚才是琴酒的车吧?那个方向是……附近的停车场?
他来这干什么?
叮铃铃
门上的铃铛响了,来客人了。
降谷零回过神,是他们店里的常客,林惟怜小姐。
这位来自种花家的年轻女士有一个经常出差的丈夫,但是惟怜小姐十分爱她的丈夫,经常来这学习如何制作甜品给她的丈夫吃,据说她的丈夫还是个十分喜欢喝酒的俄国男人,不过种花家和俄国都是马原的忠实信仰者,他们在一起时一定有很多共同话题吧。
如果被安室透知道那个俄国男人就是琴酒的话一定会想狠狠扇两巴掌给现在这样想的自己。
“惟怜小姐,今天怎么来怎么早?您和您丈夫的结婚纪念日不是要到了吗?他没有陪您吗?”
安室透问道,他还记得上一次惟怜小姐来的时候还满脸幸福地说自己和丈夫的结婚四周年纪念日马上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