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双手抱在胸前,这不是问题所在,他为了让舍拉睡好点还给这姑娘点刚到手的了一夜好梦蜡烛。他不会用那玩意的,留两根分析下成分就够了。

舍拉睡着时,那姑娘抱着抱枕靠在沙发上。之前的晒伤已经消退,肤色恢复了原有的苍白,在银幕上“亚当斯一家”黯淡画面所投射出的光线映衬下显得更加没有生气。这让他有些怀念举行仪式时的舍拉,至少那样的舍拉让人放心。

托尼决定自己把电影看完,他好奇舍拉小时候是不是像电影中的“星期三”一样哥特范十足。

“星期一的孩子脸蛋漂亮,星期二的孩子举止优雅,星期三的孩子忧郁悲伤……”(童谣,“亚当斯一家”中‘星期三’名字的来源。)

“也许你也出生于星期三。”托尼看着在蜡烛作用下睡得很熟的舍拉轻声说,他没见过比舍拉更忧郁的人了。

“先生,罗德里格斯小姐出生于1985年1月18日,星期五。”

贾维斯的声音响起,恰好能让托尼听见又不会吵醒舍拉的音量。

“星期五出生的孩子带来爱和给予。”

这是舍拉,确实是,托尼这么想着,这也是她吸引托尼的地方之一。舍拉有种天真的善良,很多时候这姑娘说话很蠢,但当你看见她的言行却会觉得世界上多点这种人绝对是好事。

电影放到星期三在舞台上扮演印第安人时,托尼发现舍拉的脸上有道泪痕在银幕的光亮下反光。

这位置不可能是鼻涕吧?怎么会有人做美梦还哭?

莫非是舍拉这批蜡烛做错了,变成噩梦蜡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