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摇摇扇子,指点道,“你别生气啊,你生气了,他们反倒厚脸皮理直气壮的,要知道那俩货当年可是比你先拜师的。我看呀,你就当不知道,然后把活计往他们跟前一丢!”

“什么叫师父器重,怎么叫师父倚重?”

“你就说,他们是掌教大弟子的徒弟,以后说不定哪个就得承接掌管教派之职,怎么能什么都不会呢,因此,必须学起来!”

“左右那些东西,他们从前都熟得不行,虽然中间耽误八百多年,也不差什么,稍加练习,肯定不自觉就弄得利利索索的。”

“哪里用得着你去跟他们吼。”

“这多好?”

陈悟安崇拜地看着师父,“师父,要不说姜是老的辣,老奸巨猾呢!您可真高明!徒弟学会了!”

通天微微一笑,“唉,就这么算计一下门人弟子,都叫你这么感慨,可见师父从前真是做了太久的正人君子,确实也就是悟空说得那种傻白甜了。”

好,三句不离悟空又开始了。

陈悟安抓着信,问师父道,“那这事儿咱们就继续观望着?”

通天点点头,“如来也沉寂许久了,这取经人一死,估计他也该动了,可能过几日师父就得带着悟空去天庭一趟,你跟你师姐好好看家。”

哦。

陈悟安道,“那师祖那边”

鸿钧道祖这几年一直隐姓埋名地、任劳任怨地给小徒弟带门人弟子,不图名不图利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