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道,“师祖,我师父呢?”

通天听到他老师在门口那句骚话了,见嬴政神色紧张,便笑着道,“他刚踢了蹴鞠回来,一身汗,我叫他洗漱换衣裳去了。”

经历了许多宫廷荒诞的始皇陛下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道,啊,是自己多心了

师祖和师父风光霁月,何等磊落人物,怎会像

悟空换了衣裳出来,就见他小徒弟站在地中央,脸上神情不大好看,便道,“政儿怎么来了?是找师父来的吗?有什么事?”

通天见小猴儿头发没擦干,发梢的水滴滴答答的,把衣裳都弄湿了,便招招手叫他过来,一边道,“是我叫政儿过来的,你先坐这儿,我给你弄弄头发,怎么这么大人了,还不懂照顾自己,头发湿漉漉的就往外跑!”

悟空叫嬴政坐着说话,自己则坐在道经床下面的脚凳上,背对着师父,笑嘻嘻地道,“这不是仗着有人疼嘛~”

通天点点这小东西后脑勺,到底伸出手,把头发给烘干了,又顺手掏出梳子,给小猴儿梳好了头发,衣裳也给重新弄地干爽,这才叫他去一边坐着。

一旁盘腿儿坐在蒲团上的嬴政只觉得自己屁股上长了钉子一般。

通天对悟空道,“前些日子,不是叫政儿做了咱们师徒俩的小像?我想再给你师祖做一组,就做你师祖和大师伯二师伯和师父,总共四个人。想问问你政儿的修行进度,看会不会耽误他时间。”

悟空道,“政儿最近倒是不大忙,睢夫子的课停了,我也叫他休息一阵子,不要总拉得那么紧,不过他对道祖和两位师伯不大熟悉啊,可能做得不像。”

悟空一边说,一边去看嬴政。

嬴政迟疑了一下道,“弟子倒是见过道祖和两位师伯,只是离得远些,当时也没怎么敢抬眼瞧,就只瞄了两眼,确实不熟悉”

通天道,“这个倒是好办,就是不能耽误政儿的正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