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哈哈一笑,“我惹着这爆碳了,你们快来帮我说说好话!”
黎山老母迈步进了屋,坐下来道,“我要是真爆碳,刚门口我就走了!才不受着你这阴阳怪气的挤兑!”
观音赶紧告饶,“我错了!我再不了!这不就是羡慕嫉妒一下下嘛,你这截教大长老,还受不得别人几句酸话了?”
黎山老母便冲着文殊普贤一指观音道,“你们看,她这又来!别人别人,多少万年的交情,她这会儿倒是成了别人了!”
文殊普贤递过来一杯琼浆,劝道,“尊者最近掉醋缸了,无当别介意,来来来,饮一杯消消气!”
观音也坐下来,赔礼道,“好无当,是我说错话,认打认罚,都随你!”
黎山老母饮了一杯,哼一声道,“懒得理你!”
文殊普贤便岔开话题道,“前几日,你们碧游宫好生热闹,只是我两个没收着请柬,却是无缘得见。”
黎山老母刚在在山门口,一听观音说这两个来了,就知道有此一问,此时见俩人果然问起,便知道这是要先发制人,叫自己心虚愧疚呢。
可是她岂会怕这个,乃笑着道,“此番我师父出紫霄宫,惦记着和玄门旧友相聚,这才打着收关门弟子的旗号,办了这一场宴席,你们也知道,我们两教素来恩怨深重,别说你们,就是如来和地藏那份请柬,还是我两位师伯相劝,我师父才发出去的呢。至于观音这一份,却是我师父好歹给我个脸面,才叫我送出来一张!”
黎山老母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慢慢饮着道,“你们也别吃心,说给了观音,不给你们两个。她能去,也完全是托了如来的福,要不然单凭她,你瞧我师父理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