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觉到一半被吵醒,被迫听了满脑子“少女情怀”的家入一脸暴躁:“这不是真爱,这是母爱!”
“少胡说八道了!母爱根本做不到这种程度好吧?!”五条悟嗤笑道。
突然就说出了很悲伤的话呢。而且本人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样子。
家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怜惜地拍了拍老同学的肩膀:“可能这就是上天的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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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走后,大仓捡起地上的外套,拍了拍灰穿在身上,看着地上被练废了两人:“要我送你们回去吗?我的车停得不远。”
七海挣扎着坐了起来:“给您添麻烦了。”虽然成年人的原则就是尽量不给人添麻烦,但是筋疲力尽后自己走下山这种事还是算了。
大仓走到虎杖身边,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颊,孩子睡得可香,口水都流出来了,看来确实是累惨了。
大仓把人捞背上背了起来,站到七海面前:“要不你在这儿等会儿,我把虎杖同学送车上了再来背你?”
七海赶紧咬牙站了起来。作为一名成年男性,要女性背什么的,大概除了五条悟没人做得出来。
七海跟着大仓走到路边,协助把虎杖放在了车后座,自己也坐上去后,大仓启动车子出发了。
车开到半路,七海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深色凝重地听了一会儿,回了声“我知道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有案件了?”大仓隐隐约约听到了两句。
“嗯。”七海低声回道:“一个小电影院死了三个高中生,死状凄惨,怀疑是和咒灵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