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个好好的黑魔王,原地凌乱。没地方待着了,只好出来看看这个世界到底疯狂成什么样了再说。
咳咳,是【观望】和【新的野心】,遥不知道自己怎么在心中把这位脑补得这么……没水平的。
失敬失敬。
遥绷住表情,抱着为同事善后的心态,简要地科普了一番咒术界基本常识。
对普通人都能说的东西,对大佬没什么说不得的。
“诅咒师与咒术师天然对立,一般评判诅咒师的标准是是否故意杀害普通人……不,请不要用那样无所谓的态度。”
遥停下准备帮忙续上红茶的手。
邓布利多先生还是平常的性格,偶尔会提问两句,或者说上一两冷笑话,他显得并不着急。另一位的态度则不知不觉觉稍稍添了一丝傲倨。
她的姿态,似乎有点低了啊——呜,不是工作模式就是容易掉链子。
遥也不是多高傲的家伙啦,她也不需要因为自己还挺强就高高在上,更不是什么尊严不可侵犯。但很多时候好言好语是没有用的,如果态度太殷勤——哪怕你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帮助对方,替他着急——也会因为好处得到的太过轻易,而被对方轻视和辜负。
跟高层打过不少交道,遥深知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过一厢情愿,不管乐不乐意,有时候就是得摆点架子。
架子要有,但不能高高在上。遥很清楚如何应付高傲的天之骄子,她身边这样的样本很多,甚至五条悟只能算极不典型的一个。
“诅咒师被视作敌方阵营,一律被通缉,绝大多数可等同咒灵处理。”遥勾了勾唇角,动作依然得体:“您这样的水平,如果确认定性为诅咒师,我们不得不在此地立刻处决。”
她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周围似乎什么都没有动,又似乎有一股阴寒的气流在流动,徒增了一丝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