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至于直接哭丧,活着没活着他倒是看得出来。但是发生这么大的事,欧洲咒术界肯定要炸锅。

五条悟把父子俩往沙滩上随手一丢,毕竟是请来的大佬,这边一点儿意见也不敢有。

医务人员火急火燎地要上前查看,未成想父子俩搁蹭搁蹭,自个爬起来了,眼神还迷迷瞪瞪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本来就受了点磕磕碰碰的伤,主要是因为水野遥忙着打架,放松了他们身边的防护,被生得领域的压迫力猝不及防弄晕的。骑士到底属于皮糙肉厚那一挂的,出了领域,怎么也该醒了。

“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我的团长啊~~~”查德激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多么感天动地的下属情啊,给五条悟看得一愣一愣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国际会议有人来开了,报告单不用我填了,政府不用我交涉,上头闹脾气的老爷子们不用我应付了,趁机闹事的诅咒师团体也用不着我来管了……”一个激动,苦逼社畜青年直接把心声全秃噜出来了。

老劳伯斯:……

我现在装重伤不醒还来得及吗?

诸如此类,种种破事,一律不归五条悟管。他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干,就下水捞了个人,报告什么你们看着办,有事找辅助监督。然后心情愉快地带着自己家睡死过去的学生溜了。

他一路瞬移加无限跨越了半个地球也很累的,顺便去睡个午觉好了。

(还在国际班机上一无所知满头大汗的辅助监督:……)

骑士团一地鸡毛,这边师生两个在海景酒店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天黑,溜溜哒哒地去吃龙虾和冰淇淋,一派岁月静好。

五条悟一口吞下今天晚上的第八个冰淇淋球,芒果口味的,上面撒了杏仁片,金灿灿的颜色让他突然想起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