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中原先生沉默一会,随即笑着告诉我那是因为他有一位极具法国浪漫色彩的兄长。
黑手党里从未听到过有关中原干部兄长的消息,于是我没再接着问下去。
卖花童这种存在哪里都不缺,乃至无数文学作品中也有他的身影,并借此促成了无数段美好的误会。
这我是知道的,所以在看到一个小女孩儿积极地向中原先生推销手中的花,并时不时看向我时,我就明白了。
我温和的蹲下身,向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比划。她懵懂的看着我,固执地坚持自己的看法,我叹口气,有点挫败。
中原中也于是无奈地笑了笑,挑了一束开得最好的月季付了钱。
小女孩喜笑颜开的走了,还特意转过来比了个心。
……
你好懂啊。
我站起来,有些不自然的接过中原中也递过来的花,低声道了句谢。
他扭过头,假装漫不经心地说:“啊这个,御迭也辛苦啦,听说多看看花心情会变得放松起来,就拜托你先替我试试效果好了。”
温和的日光里,中原先生逐渐变得透红的耳垂清晰可见。
原来是个傲娇。
我笑出声来,声音里满是连我自己都未察觉的轻松:“好啊,效果好的话我会告诉中原先生的哦。”
附近监视的钟塔侍从成员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凭什么,他们不仅能公费旅游,还能公费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