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头疼了。我转头给了店员一个地址,询问东西能否送到那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立即把五条悟带离人群,打了辆出租车前往高专。

但这时的五条悟已经完全上头了,实名鄙视了汽车这种交通工具,嚣张地表示自己可以飞回去,并盛情邀请我和他一起。

迎着后视镜里司机诡异的目光,我露出一个恬静的笑容:“你说的对,汽车太脆弱了,所以可以安静下来吗悟?”

他乖乖坐正:“好的。”

二十秒不到,他又和软掉的橡皮一样倒在我身上,不满地嚷嚷着车里气味好难闻,他不要再待在车上了。

于是我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五条悟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一头撞在了我的头上。

“嘶——”

我们俩同时松手,捂住了自己的头。

“噗。”这是前座司机忍了一路到现在才笑出来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让司机停了车。

五条悟问我:“为什么停下来啊?”

“不是你闹着要下车吗?”我揉揉脑袋:“行了,带你飞回去。”

忍着笑把车开走的司机在心里感叹:年轻小情侣感情真好啊。

所幸已经离开了繁华地带,天也暗了下来,为了防止现在脑子不是很清醒的悟瞬移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我放出了青鸟。

五条悟惊喜地摸摸它越来越顺滑的羽毛:“感觉它好像变得越来越好看了,和杰的术式不太一样诶。”

我制止了他揪羽毛的行为,一边回答:“一开始是一样的,不过自从遭遇伏黑甚尔之后术式就发生了一些变化,总的来说是往好的一方面转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