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还没有升起,说明下帐的术师还没有死亡,场地里现在只剩下了一个还未被击杀的诅咒师,和歌姬、乐岩寺嘉伸对战的那个人。
我朝同学们挥了挥手,示意我去解决一个漏网之鱼:“你们先走吧,我去看看歌姬老师那里的情况。”这么久都没杀掉,乐岩寺是当了这么多年校长骨质疏松了吗,不过留他一命正好有用。
尽管东京咒高的大家看起来都很想跟着我去,但被我坚定的制止了,只好先回去找硝子治疗。开玩笑,我这可是去逼供的,残忍的一面不太好让同学们看到。
我速度不慢,但到的时候诅咒师其实已经被抓住了,样子看起来很惨烈,被削没了四肢,正在哇哇地喊着疼——很明显是被当做了俘虏。
这就不太好办了啊……
趁着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发现我的到来,秉承着先下手为强的道理,指挥青鸟叼走他的同时,自己站在了乐岩寺和歌姬的对面:“乐岩寺校长,歌姬老师,冒犯了。”
说实话,当我抬起眼睛看向乐岩寺的时候,我承认这绝对是我今天最惊讶的时刻,敌人的袭击都没让我这么惊讶。因为,比赛前还看起来刻板阴沉的乐岩寺校长,此刻却穿起了无袖背心,背起了电吉他,一副放荡不羁的摇滚(老)男孩模样。
我缓缓扣出一个问号?
打算接下来说的话硬生生哽在喉咙,我短暂的陷入了一种震撼的情绪。不过乐岩寺熟悉的阴阳怪气又很快让我回到状态:“夜蛾御迭,你这是什么意思?和诅咒师勾结上,准备叛逃了吗?”
这帮人真的很忌惮我哥哥的事啊我顺手用咒力封住了地上气息微弱的诅咒师的伤口,摆出虚伪的假笑:“乐岩寺校长多虑了,我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审问他,暂时借走罢了。”当然还不还那可就是我说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