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的一巴掌,这还是他长着么大我第一次打他。但比起心疼窒息感抢先一步包裹住了我,我说:“陆修远!你还是人吗!他是你弟!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你们这是乱·伦!”
他还是什么都没多说只是道:“妈……你别……气坏了身子。”
我不愿意再与他多说,因为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觉得这件事我们应该装作不知道。
修远回家后被他爸打了,出于母亲的本能我是想拦一下的,但最终我什么都没做。
当天我们三个在客厅坐了一个下午,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修漫回来时大概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他们爸爸走过去就想打修漫,却被修远挡下了。
他甚至把修漫护在身后说,是他的问题,要打就打他。
他们爸爸说他们是bt,还往修远小腹上踹了一脚。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去拦他,把修远和修漫关进各自的房间。后来……我就全身心的想投入工作。
修远和修漫都没再回学校。
但有问题终究是要面对的,几番商量之下我们觉得送他们去芳菲书院治病。只要病治好了,就没事了。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帮他们办理了休学,送他们去芳菲书院。
那段时间他们跟我们断了联系,直到一年后的十月我们等来了第一次通话的机会。
我问了修漫好多问题,他的回答都很正常,他的病应该快治好了。
但当我要继续问的时候他突然说他被qf了,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我心里是没来由的慌乱,我拉着他爸叫准备去看看情况却在半路收到了修漫的忏悔视频。没再多想,我甚至有点生气。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偶尔会有领居问起:“哎!你家那两个孩子呢?都好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