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人曾看到四任拿出过一只女子发簪,也许确实有这么一位女子,在这场争权夺利中扮演某种角色。
三任在位期短,且做道生时并未留下太多信息,真相已不可考,故只能留待后人发现新的证据,以求解开历史之谜。
云若霭读完之后感觉自己跟吞了一只虫子一样,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一张俊脸扭曲的如同《呐喊》名画。
真是张冠李戴,狗屁不通!气的云若霭只能用手作扇给自己扇几下,来个人工降温,平复一下自己的火冒三丈。
算了算了,虽然只有一点点收获,但也算没白来了,时间不早,还是赶回半半天吧。云若霭自然的将这本书塞进自己怀中,准备原路返回。
一路上,云若霭默默思索,如何能探查再进一步。
若说在谷內时间最久的人,当论禹余殿的修者,只是禹余殿常年封闭,不理外物。不过现在发生如此动荡也未见禹余殿有人出现,极有可能禹余殿也发生了变故。
再往下数除了已死的上任道主,便是这一任的三尊了。
三尊中徐无鬼已死,列御子叛变,能接触到的人选便只剩朱尊了。看来,得找个机会跟朱尊套套话。
“云先生,你怎么还在门外?”推开屋门的肖流光吓了一跳:“那,岂不是我跟大峰刚才的对话您都听到了??”
云若霭翻了个白眼,他也不想在门外当小聋瞎好吗,谁知道他出门都逛了一圈回来了,这两人还在黏黏糊糊:“放心,吾现在没有听人墙角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