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泓泉带琴狐去看了元守默,人还在发热,又把脉探了一下:“应该无碍,只是心情郁郁又淋了大雨,暂时还用不到你请医仙玑明河影出马。”
“那就好。”琴狐拍了拍小胸脯:“那鄙人先来去通知鹿巾。”
“嗯,告知鹿巾,此事吾会处理,莫要冲动去找令公。”
琴狐看了看还在昏迷的元守默:“鄙人明白了。”
“好了,人已经走了,你还不醒来吗?”引泓泉在床边坐下。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元守默直直看着床顶花纹,扭曲跳动的线条犹如他的思绪。
“选择逃避是人之常情,一晚的逃避时间已经够长了。过去已经过去,你该去思考一下现在与未来。”
元守默接过引泓泉端来的温水:“前辈知晓,昨晚跟随鹿先生与琴狐大人而来的人吗?”
“知晓如何,不知晓又如何,局势已经定下,令公此局已是满盘皆输。”
“那,前辈在这一局中又是什么角色呢?”
引泓泉与元守默对视。
“一个旁观者,你信吗?”
片刻,元守默低头回避视线:“昨日令公失了兵玑之位,大发雷霆,说,说我是一个废物,不该存在,下令将我逐出……师门。”
“然后呢?你要接受这个莫名耻辱一世人吗?”引泓泉看不过去。
“我,我不知道……前辈,我真的是一个……废物吗?”
引泓泉斩钉截铁:“你不是。”
“你当然不是,你这是在怀疑吾的眼光,你若是一个废物,吾何必还想要收你为徒?”引泓泉不满,辣鸡令公就会祸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