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了方便我和他们合作,那当然是找个东西来诈骗我会比较快,毕竟七八岁的小孩就是蠢蛋。所以,他们故技重施,告诉我是有个坏人杀了我父母,而我的金毛朋友现在还在他的手上——他们只知道那是个金毛,当时小中大他们那伙实际动手的人没有把详细情况告诉组织,组织还以为是个外国小子。”
“而他们是好人,只是需要我帮他们一点小忙而已。”
说到这里,雨宫几乎是在冷笑了,金色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温度:
“只需要我配合实验…帮他们一点小忙,他们就能帮我救出我的朋友,甚至还可以帮我杀了坏人报仇。”
公安的眼皮抬了一下:“所以你就相信了?”
“我怎么‘能够’不相信?”
雨宫咬重了某些字节,然而他的唇角依然挂着笑:
“我是有什么办法反抗?还是有能力自己把零救出来?”
“那个时候早就已经走投无路彻底绝望了,我的家人和认识的叔叔都被杀了,我自己也‘死’过一次,那时候完全是随便哄我两句我就能信。他们就算跟我说上了子弹,拔了保险栓的枪口里面能长出花来,让我站那儿别动看一看我都信。”
公安摸了摸鼻子,垂下头去不说话了。
“……”
楼下安全通道里鸦雀无声,只有不断压抑,和抽气的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响起。
“……我现在感觉你当时没有去追查那个案子是对的,松田。”
伊达航扬起脖颈,声音已经非常沙哑。
他的余光扫过自己旁边那个沉默的身影。
不确定是否有看见他的肩膀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