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这种‘怀疑苏格兰被组织秘密处决了’的愚蠢幻想你自己解决去!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你干脏活……”
她隐隐有些咬牙切齿:
“……波本。”
唰啦——
与此同时,电波跨越茫茫夜色,和着雨水一起敲打在保时捷356a的车身上。
车里,金发黑皮肤的年轻男人只仿佛被蚊子蛰了一下。
在收到贝尔摩德的进度报告后,他极其自然,又悄无声息地将耳麦顺了下来,藏进了袖口里。
“哎,果然下雨了。”
降谷零在这时顺手摇起车窗,语气聊天儿似地轻松:
“还真是巧啊,我车子刚刚抛锚在路边,你们就来了,不然我现在估计就得一身水地去见boss了。”
然而保时捷车厢里静默,根本没人跟他说话。
伏特加:“……”
其实此时与其说是静默。
不如说这里简直死寂得跟个坟地一样地。
天知道他在看见后排那个笑容灿烂的混蛋,顶着一头和车作斗争以后冒烟的鸡窝,跟个维特鲁威人一样张开双臂在高速上拦下他们的时候是个什么狗屎的心情!
那个时候其实已经隐隐约约有点下雨。
他看着波本,而波本也笑着看着他。
伏特加在那一瞬间简直见鬼似地幻视了一只亮爪子暹罗猫,但很快随着他的微笑,又变成了一只湿漉漉的傻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