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那么死咬着不开口地去保护苏格兰那只该死的老鼠!!
苏格兰…苏格兰……
琴酒的脑海中瞬间划过了苏格兰威士忌的一百八十种死法。
他要让格兰利威活到苏格兰死的时候,要他亲眼看着背叛自己的代价,然后在巨大的恐惧中再来想他自己该怎么死……
他浑身的重量几乎都通过那只手压在了格兰利威的身上。
青年应该感觉到了疼,脸颊仿佛是被冷汗浸透一般的苍白,打湿了黑布的一角,宽大的衬衫挂在他身上,几乎能透出
可他却在这时候笑了。
那是一声颇带嘲讽意味的冷笑,可里面的痛苦和悲伤却潮水般溢出来,仿佛孤独黑夜中落下的雨。
“我……咳!”
格兰利威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即使已经这么狼狈了,那个线条却还是很漂亮。
“你应该已经听说了,我的父母在二十年前被组织杀死,组织找了一个假的替罪羊来欺骗我,说能为我复仇,代价是让我为他们永远效命,即使被作为实验体折磨致死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琴酒冷酷的绿瞳盯着他,听见他继续说:
“很可笑吧……我就这么为我的杀亲仇人效命了二十年。对真相一无所知,出生入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格兰利威在这个时候忽然转回来。
那双眼睛,隔着黑布望着他,自嘲一般笑着:
“我知道,对于你来说,组织是改变你的人生,拯救了你的一切的恩人。即使永远作为黑暗中的狼活着,你也会效忠于他们。”
“但是我和你不一样……”
格兰利威轻轻地说着,压抑住尾音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