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行动组的,我一般又不参与行动组的任务,把他给我也没什么意义。”

“那你想怎么样?”

琴酒毫无感情地说道。

贝尔摩德唇角扬起一个笑,说道:

“把他’还给你‘啊,还能怎么样?”

琴酒讥讽地冷哼一声,在此时却连一个眼神也懒得给她,抬腿向房间内走。

却忽然又听见她开口道,说出了最后一句台词:

“不过你可要好好’保管‘他。”

“在这次的意外后,组织发现’那个实验‘的测试又在他身上成功了,可以初步判断情况已经稳定了,因此他现在应该是组织最有价值的实验体——”

琴酒停住脚步,阴冷的眼神中透着一种“你在说什么梦话”的怪异。

“什么?”

“啊呀,你确实不知道来着。”

贝尔摩德笑了笑,顶着琴酒的视线压力,完美的表演却让她的谎言看不出任何破绽:

“那个时候你也还很小,第一次进行的实验还是发生在boss安排你和格兰利威初次见面以前”

她说着说着,却忽然没了下文。

金发女人竖起一根手指,神秘主义的本色又在她身上淋漓显现,纤长雪白的食指在红唇上碰了碰:

“后面,就是秘密了。”

“我要吐了。”

琴酒的表情依然冷淡,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他与贝尔摩德交接了洗脑后的临时指令,房间里的青年像是已经在重伤的战斗后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