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被他的咳嗽弄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最后还是去边上的椅子拿了件外套披在他单薄的肩膀上,问:

“我今天去医院问渡边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你们在现场找到了什么?”

“一个玻璃的奖杯。”

成步堂薰说道,“但是是压在一堆因为打斗翻下来的杂物底下,和一个碎掉的塑料盘子上面的。”

景光皱眉:“塑料盘子?不可能啊。:

“如果是被压在杂物

“我也是这样想的。”

薰用笔在白板上写下这两件物品的信息,随后用白板笔拉出一个箭头向上,指向了渡边翔的照片:

“唯一的解释是,盘子先碎,然后杂物翻下来,再有人小心地把那个奖杯放了上去。”

“可当时除了那个根本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嫌疑人意外,只有渡边一个屋主在。”

成步堂薰转过身,悠悠地道:“包括我们认为有人意图入室谋杀,也是谁告诉我们的?”

“你怀疑他自导自演?”景光盯着他的眼睛。

“是不是不好说,但是渡边对于这件事,一定知道得比谁都多。”

“而且他好像也很不希望婚礼被举行的样子。”

景光忽然接话道,“这么说起来,当时来报案的人是清水,坚持要举行婚礼的也是清水,渡边全程没出现过。”

“但是,如果这样想的话……”

诸伏景光顺着这条思路想,却忽然又卡住了:“你们下午遇到的那个袭击者总不可能是渡边啊?那个时候我正在医院和他在一起,他是绝对没有犯案可能的。”

“而且在今天之后,他们又继续收到了一张预告函!”

成步堂薰没回答他,只慢慢后退半步,坐在了柔软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