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淡地瞟一眼系统,反问:“那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这种情况下,他回答得太过乖驯显得可疑,太过尖锐则可能触怒对方,只好中和一下,将锋芒藏起,不痛不痒地刺一下对方。
楼梯见底,他推开大门,迎面扑来一阵清晨特有的清爽微风。
一抬头,忽然看见两颗熟悉的人头。
其中一颗人头的主人靠在车前门上,看见他出现,还笑意灿烂地向他挥挥手。
江舟川渡:……
至于另外一个,江舟川渡目光移动,看向坐在主驾驶座位上的青年,对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不停地敲着,隔着十来米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烦躁感。
江舟川渡半眯起眼,目光不善。
正在这时,琴酒提着被江舟川渡丢在天台的枪械包,踏着沉稳的步伐,出现在他身后。
琴酒见江舟川渡站在这里不动,挑眉:“怎么?朗姆专门派来的人,送你去医院。不跟他们走吗?”
江舟川渡抓着门把的手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长谷川作是朗姆的人就算了,难道芝华士也是吗?”
琴酒看着眼前青年过于生动的表情,心情瞬间愉悦:“芝华士是我派来的。”
噼啪——
被江舟川渡握着的门把手终于在大力摧残下不堪重负,成功地裂成两半。
江舟川渡:我·真·谢·谢·你·啊!
心不甘情不愿,江舟川渡终究还是钻进那辆车。